佝偻病的治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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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春二月,走进菜园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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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者按

春节假期,人们被各种美食包围。假期结束后,如何健康地少吃、清淡饮食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。刚好,这时节,万物萌生,不少时令小菜绿油油的开始诱人,那就让我们跟着笔者,一起走进他们家的菜园子,共同品味清鲜。

片片枫叶情

■严丽蓉

莴笋,又称莴苣,在本草书上称作“千金菜”。无论切片、炒丝、凉拌甚至腌制,都是美味。在贫寒的童年时代,难见一顿鱼肉,家里人口多,蔬菜也不丰盈。寒意料峭的早春时节,莴笋进入了生命的旺季,粗壮敦实的茎杆节节拔高,宽长厚实的叶片酱紫油亮,挨挨挤挤,密不透风。淡白中含蕴点绿意,如晶莹的玉,叫人看了满眼都是欣喜。精打细算的母亲能将一根莴笋做成好几个菜,莴笋便占据了餐桌主场。

菜地里砍回两三根莴笋,母亲将最外面烂了的死叶去掉,剥下靠近根部的一半老茎叶,将老叶撕下来,只留莴笋茎,切段,爆炒时放点干辣椒末、蒜米,清香下饭。顶部的嫩茎叶摘下折断,爆炒放点拍碎的蒜米,青翠中加上洁白的点缀,犹如绿褂子上的白纽扣。削去莴笋表皮,将莴笋切丝或切片爆炒,放点切碎的大蒜叶,深绿衬着浅绿,肉质晶莹剔透,让菜盘有了层次感。而*灿灿的菜籽油“趴”在盘边,又给整道菜镶上了一道金边。不用凑近,莴笋夹着菜籽油的清香早已钻进鼻孔,开始催促唾液腺工作了。嚼在嘴里,或生脆或柔软,亦或带着淡淡的苦,我总是美滋滋地享用着大自然的恩赐。

能干的母亲,还会将莴笋削下的外皮切碎用开水泡一会儿,再放点蒜米、干辣椒末和白醋爆炒,又是一盘下饭酸菜。总之,从里到外、从上到下,母亲不会让莴笋的任何部分浪费。有时,母亲会把削好的莴笋切断放在风中吹上半天,晚饭后放进自制的辣椒水泡菜坛中浸上一晚,第二天早上就可以吃了。我让母亲把莴笋斜着切成厚厚的片片放进坛子里,第二天再夹在一个玻璃罐头瓶子里带到学校去卖给同学,一分钱一片,也能换几个本子钱。贫寒的童年,美味的莴笋,满足我的味蕾还给我带来经济收入,母亲功不可没。

现在,三口之家,一根莴笋足矣。物质充盈的今天,我不必像母亲那样费尽心思。莴笋切片,嫩叶掐断,炒在一起,富有诗意的“片片枫叶情”仍是全家人的最爱。

再看莴笋,全身是宝。莴苣含有一种可以分解食物中的致癌物质的莴苣苦素,可以有效的抑制癌细胞的产生,丰富的植物纤维对肠道的蠕动具有相当好的效果。其丰富的铁元素还可以治疗贫血。尤其是青少年生长发育期时食用更佳。儿童每天吃克的莴笋叶,即可满足胡萝卜素的需要,吃克的莴笋叶,即可满足维生素C的需要。此外它还含丰富的磷与钙,对促进骨骼的正常发育,预防佝偻病,帮助正常长牙都是很有好处的。经常吃莴笋叶,有利于血管张力,改善心肌收缩力,加强利尿等。当然,为了使营养成分少受损失,吃莴笋时,最好洗净生拌吃;即使煮或炒吃,也宜少煮、少炒。

又到早春二月,莴笋当旺。大自然丰盈的赐予,母亲爱的馈赠,片片如玉,丝丝清香,让我陶醉在日子的诗意里。

美味的冬寒菜

■李先菊文/图

春节假期,我们住乡下的人找到前所未有的优越感。菜园里的各种时令蔬菜为餐桌提供了赤橙*绿青蓝紫,乡下人宅院里铺满阳光,又有口福。

我们的小菜园子今年也很丰富。蒜苗挤挤挨挨;四季香葱丛丛翠绿;穿着樱红外套的萝卜,茎叶均为绿底衬着红;葫萝卜没有超市的又长又大的个头,甚至外皮还有些坑洼,但是味道那是杠杠的;白菜纯白圆实;香菜翠绿鲜嫩,摸它一下就会把香气送给你,让你手上余香一整天;菜薹多得不得了,有绿色的和紫红色的两种,上午刚采过,下午去看又长出许多,有时怀疑是否是自己没采完呀,可是试过多次发现:不是自己的问题,实在是它们生长得太快。最近几天,我的晚餐差不多不吃任何东西,光吃一碗菜苔,又嫩又甜,爽口得很。还有新钻出来的韭菜,娇气十足的芹菜,经历冬天正想从*叶中窜出来的莴笋,最中意应数冬寒菜。

冬寒菜,也叫冬苋菜。冬寒菜是所有冬季蔬菜里的“坚强战士”。冬寒菜有全绿色叶茎和绿茎紫红色叶子两种。前者口感较脆嫩,后者较绵软细糯。冬寒菜圆梗大叶,叶子是蒲扇形,一片片旁逸斜出。梗上发枝,叶柄杈间又生梗,重重叠叠,掐了一茬又一茬,掐得越快它就发得越多。冬寒菜不怕冷,大雪压顶也是青翠欲滴,而到了春天的暖阳下更是生机盎然,油光可鉴了。

再过些时日,菜园子里的白菜、菜苔等“退场”了,冬寒菜就成了主角。

于是,餐桌上往往有两盘冬寒菜——豆豉炒冬寒菜梗、清炒冬寒菜叶或冬寒菜叶汤。我家孩子最喜欢高配的冬寒菜叶汤。何为高配呢?我先用虾皮紫菜炖好汤,再放进冬寒菜叶炖得汤汁翠绿,然后加个鸡蛋搅拌就上桌。小家伙可以一餐吃两碗。

说到冬寒菜的烹饪法,又引出我许多的往事。冬寒菜叶做成汤我在十一二岁时才知道这种吃法。当年,父亲好友家添了人丁,派我去祝贺。主人招待客人的饭菜中,冬寒菜煮汤记忆深刻。当时,我见饭桌上一大钵切碎了的冬寒菜浮在青绿色汤水里,即有叶也有梗,更不解的是叶柄手掌样的茎络都在汤里。那叶柄手掌样的部分是有层绒毛且藏污纳垢的,我们家从来是择除的,他们家怎么都吃呢?我起初不敢伸筷子,但见他们家的娃们个个吃得欢实,就忍不住用调羹舀了些汤喝。哟,好鲜的汤耶!那些梗呀叶的被煮烂,味道全渗入汤中。饭后我悄悄地问起,和我差不多的伙伴告诉我:“我们家这么多人不煮汤怎么吃得到?”原来如此,不过冬寒菜叶汤真的味道不错!

我们家冬寒菜的做法是和米皮子搭配一起炒。米皮子即米浆薄薄的倒入大的铁盘子蒸熟后晾干的成品。当年粮食不足,母亲想方设法节省出米,待到冬天做成米皮子,因此米皮子配冬寒菜是我们打牙祭的菜。后来条件好些后,父亲会在过年时把冬寒菜叶裹上米浆放进菜油里炸,外表金*酥脆,而里面软糯香甜。虽说是做菜,往往从油里捞出来就被我们送到嘴巴里。

现在米皮子很少有手工做的了,机械做出来的又白又细,可味道总差点儿。而我们家的冬寒菜无论清炒还是煮汤都是讨人喜欢的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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